律師鄭文龍指出,被害家屬最想知道凌虐動機,偵查結果卻交代不清,且動機很重要,決定多少人涉案,而凌虐案又是一群人基於某種默契所為,怎可能由戒護士陳毅勳獨力完成?他批軍方一如外界預期「對全案損害控管,才急於起訴、切割。」
律師歐陽弘說,洪仲丘與其他禁閉士官兵一起接受操練,唯獨洪死亡,顯見針對洪而來,應有其他共犯,但軍檢對外界最想知道是否有上級包庇等疑點,卻隻字未提,涉案高階軍士官全以刑責較輕、僅可處七年六月以下徒刑的職權妨害自由等罪起訴,很難令人相信只有一人涉犯最重可處無期徒刑的凌虐致死罪。
不具名檢察官表示,軍檢公布的起訴事實並非全不可信,但指令由上級傳達,到陳毅勳執行,期間是否有「黑箱」?從公布的調查結果,顯難說服民眾,且洪仲丘被陳毅勳上午狠操,中午依然進食、休息,卻在戒護士李念祖下午接手後死亡,中間的因果關係,須透過醫學論理證明,否則能否成立凌虐罪,仍有變數。
至於凌虐、重利及滅證案切割偵結,是否影響整體事實?該名檢察官說:「未來若重利、滅證案發現有人參與凌虐,軍事法院審理時變更起訴法條或追加起訴即可,不影響追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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